亲们,这古言大作简直是穿越时光的绝美邂逅!一翻开就停不下来,晚上熬夜到凌晨,第二天还意犹未尽。情节跌宕起伏,每个角色都鲜活得仿佛就在眼前,让人又爱又恨。文笔细腻得能滴出水来,情感描绘直击心灵,看得我心潮澎湃。相信我,错过它,你会在书海中寻觅许久,只为那份错过的精彩!赶紧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古风之旅吧!
《拈花一笑不负卿》 作者:南酥青子
第1章终是浮尘
新帝继位,整顿朝堂,正是人人自危的时候,而此时,新帝却连夜急召护国大将军权子言入宫密谈,次日,权子言大将,被一旨皇书所贬,告老还乡,而彼时的权子言,不过不惑之年。
护国大将军府被贬之日,已嫁做人妇的将军独女权胜蓝,在得到消息后,本就胎气不稳的她,一时心急,跌下了阶梯。
七月大的孩子,从权胜蓝肚子里取出的时候,已经成型,是个男孩,权胜蓝在伤心之余还伤到根本,卧床静养长达一年。
这一整个冬日都是阴沉沉的,终于在昨日下了一场雪,今天便有了难得的好天气。
笙箫想着今日难得天气这样好好,就扶了权胜蓝出门走走:“夫人,昨日夜里下了雪,院子里的松柏被压折了不少呢!”
“松柏四季常青,却不够圆滑,腰肢太硬,遇上大雪,只能落个断折的结果!”权胜蓝看着院落里清扫积雪的仆人,淡淡的道,“今年可是府里没派下新衣,怎么个个穿的这样单薄?”
“新衣在月前便派下了,都是填了厚厚棉絮的棉服,只是这扫雪费劲,容易出汗,出了汗再被这寒风一吹,容易着凉,大伙儿这才穿的单薄些!”笙箫帮权胜蓝拉紧了狐裘。
“倒是我不懂了!”权胜蓝略微有些无奈的笑了笑。
笙箫轻笑:“夫人懂这些做甚,这些活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夫人来做。”
权胜蓝笑而不语。
“今年梅花开得好,我让丫头们采了许多,就等夫人病好了,来酿酒了!”笙箫看出来权胜蓝情绪不高,特意挑一些权胜蓝喜欢听的事来说。
“可是你馋了吧!”她自然知道笙箫的心思,勉强笑了笑,“去亭子里坐一坐吧,我走的有些乏了!”
笙箫心里难过,但也不好说什么,只好扶着她往湖心亭的方向慢慢走过去。
将将走到湖边,她就看到了依偎在亭中的一男一女,笙箫的脸瞬间就涨红了:“这对不知廉耻的……”
“笙箫,去煮一壶梅花茶来,我与夫君还有表妹好坐下来聊聊!”她拍了拍笙箫的手,安抚道。
笙箫抬眼看了一眼权胜蓝,见她眼中有着淡淡的笑意,显然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,泄了心中的一股气,应了一声,转身回院子泡茶去了。
她慢慢的走上湖心亭,因为气力不足,她走的极慢,直到她静静的站在依偎在一起的男女面前。
不过两个用情至深的男女显然没有发现她的出现,为了让他们知道她的出现,她只得轻咳了一声。
礼部侍郎之子陈书墨,这才发现她的出现,赶忙推开怀里的女子,整顿自己的衣服。
“夫君不必慌乱,别吓着妹妹!”她慢慢走到石凳前,在两人面前坐下。
陈书墨看着权胜蓝这幅无所谓的样子,心中就有气,伸手将表妹落浮尘揽进怀里:“你今日怎么有心情从你院子里出来了?”
“今日出了太阳,是个好日子,我就出来逛逛!”权胜蓝坐在那里,身姿笔挺,多年习武的她,即便已经虚弱至此,身上也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傲气。
第2章终是浮尘
陈书墨看着面前的女子,有片刻怔愣,然后就被身边的落浮尘捏了一下腰间的软肉,倏然惊醒:“你若是无事,便回去吧,在这里被风吹坏了身子,又要满京城的寻神医为你治病了!”
“神医吗?”她轻笑了一声,眼底溢出几分嘲讽,“我如今的这幅身子,怕是扁鹊在世,也无能为力了罢。”
一年前的小产,她面临大出血,好不容易救回了性命,身体也已经亏损严重,她如今还活在这世上,不过是因为心里的一口气未散,然后用各种上好的人参鹿茸吊着性命罢了!
陈书墨看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,未施粉黛的女子,眼前恍惚,忽然想起当年那个身着骑马装骑着高头骏马飞奔在猎场的女子,那样鲜活的女子,如今,却一身病弱模样,眼中的那股子活力也早已消失不见了。
“夫人!”笙箫送上梅花茶,也不给陈书墨和落浮尘行礼,她是有功名的女官,并不需要给一介白衣的陈书墨行礼。
她端起茶壶,慢慢的倒了茶,递给坐在她对面的两人:“这是梅花茶,不嫌弃的话,可以尝一尝!”
落浮尘看陈书墨眼里流露出了一些类似于怀念的神情,心中不免有些慌乱,接过茶杯,轻笑道:“嫂子少有出院子的时候,今日来找表哥,怕是有事吧!”
“我并不是来找他,只是恰好经过!不过,我也确实是有事。”权胜蓝喝了一口茶,慢慢的放下,“笙箫。”
“是,夫人!”笙箫转身从亭外站着的婢女手里端过笔墨纸砚,然后走到陈书墨身边,重重放下。
陈书墨皱了皱眉,有些不解:“夫人,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“胜蓝多年无所出,请夫君,合离书一封!”她看着陈书墨的眼睛,脸上依旧是那副浅淡的笑容。
“权胜蓝,你什么意思!”陈书墨恼了,猛地站起了身。
她依旧云淡风轻,微微抬眼,眼底却空洞的有些吓人:“就是你听到的意思,夫君不是喜欢表妹嘛,就不要委屈了表妹,给我一封合离书,然后明媒正娶的请表妹入府!”
“你是因为我和浮尘的事情生气?”陈书墨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狂喜。
她微微抬眼看向陈书墨,唇角微扬,浮现一抹有些诡异的笑容:“陈书墨,你与谁如何,我都不会生气,如今,我只求合离书一封!”
陈书墨垂在身边的手握成了拳:“你权家已经倒了,你离了陈府还能去哪里?权胜蓝,如今,你早就不是当年盛宠的权家独女了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”听到陈书墨的话,她忍不住嗤笑一声,“夫君,莫非你真的以为,你做的那些事,我不知道?”
陈书墨的脸色骤变: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她端起面前的茶杯,低垂着眼睑:“我知道,那日被贬离京的人,并不是我爹,我爹死在了皇帝的御书房,被你这个女婿,一剑刺入心口!而我娘,走出京城方圆十里,就被追杀的人,万箭穿心,追杀他们的人,是皇帝的暗卫,但知道她们路线的人,只有你!”
第3章终是浮尘
“你胡说什么!”陈书墨下意识的上扬了语调,紧握的手却暴露了他心中的惶恐。
“我都知道……我的孩子怎么死的,我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幅病弱模样的,你们想要什么,我都知道。”她的眼神微微转动,然后落到落浮尘脸上,“只是很可惜,你没有料到,在我就要死的时候,会有一个人找上门来救我!对吧,表妹。”
“孩子?权胜蓝,你什么意思?”很显然,陈书墨对于她落胎的真正原因,是不知情的,但是陈书墨已经没有知情的资格了。
落浮尘心思深沉,此刻看着这个曾经名誉京城的奇女子,也心中发寒,浑身发冷:“嫂子,我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“因为我的疏忽,酿成了如今的局面,我没有什么可怨的,是我输了!”她慢慢站起身,“一封合离书,换你们想要的虎符!”
“虎符在你这里!”陈书墨的眼睛瞬间亮了。
她有些轻蔑的勾了勾唇角,看着陈书墨,眼中满是不屑:“虎符,本来就是我爹给我的东西,当然在我这里。”
陈书墨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摇了摇头:“不可能,我找过你的房间,并没有那个东西!”
“我不想让人发现的东西,你凭什么认为,你可以找到?”她把手轻轻的搭在笙箫的手上,慢慢的走开。
用虎符,换一封合离书,她料定了陈书墨会答应,所以第二天,她就让人清点了嫁妆,站在大厅等着陈书墨亲手送上合离书。
“府里的下人呢?”陈书墨走到她面前,她站在那里,浅浅笑着,身边只跟着笙箫。
“我让府里的人都去外面等着了,你知道,虎符的事情,不需要有其他人知道!”她看着陈书墨,脸上的笑容,依旧不达眼底。
陈书墨把手里折叠好的休书递给她,却在她伸手接过的时候,忽然握住她的手:“你既然早就知道,为什么没有杀我?你完全有这个能力,不是吗?权胜蓝,你实话告诉我,你有没有爱过我?”
一直微笑着的权胜蓝慢慢抬眼,看向这个曾经作为她夫君的男人,眼底有着浓浓的嘲讽,随后又变得清冷,就好像深冬的湖水,沉寂的让人心慌:“陈书墨,你以为,我为什么会嫁给你?”
权胜蓝感情内敛,对于陈书墨,她欢喜过,真心爱过,只是,她并不是那样温柔的女子,她的爱意从始至终都是藏在心底的,她有她的骄傲,若是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,她不会嫁给他,更不会为他生儿育女。
陈书墨看着权胜蓝,依旧不懂她话里的含义:“你为什么不杀我?”
“可能因为我善良吧!”她嗤笑一声,手上微微用力,夺过了合离书,“至此,我们两不相见!”
笙箫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,递给陈书墨:“这就是可以号令权家军的虎符,至于怎么用,你们应该知道!”
权胜蓝转身离开,宽大的狐裘披在她的肩头,让她看起来更加的瘦弱不堪,陈书墨看着手里的锦盒,看着权胜蓝的背影,不由想起,当年她一身正红嫁衣从门口进来的样子。
陈书墨都快要忘记了,那个时候的他是怎样的狂喜,年少的他,只一眼,就爱上了这个肆意浮生的女子,当他母亲为他求来这个女子的时候,他是多么的欣喜,他知道他的身份,对于权胜蓝来说,是低嫁,可耐不住,他喜欢她啊!
第4章终是浮尘
当她慢慢走出大门的时候,街道上陈列着当年她嫁过来的嫁妆,马车一辆接着一辆,没有多,没有少,依旧是那些东西,两侧站满了陈府的下人,与当日迎娶她时,何其相似。
耳边似乎又一次响起了唢呐声,她的眼前闪过一个又一个景象。
陈书墨掀开她盖头时的模样;牵着她手,唤她名字的模样;轻抚她肚子,想着该给孩子取名的模样……
数年夫妻,她真的爱过他,只是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权胜蓝,而他,也与那个腼腆爱笑的少年郎,相差甚远。
她站在街上,慢慢转身,看着陈书墨:“陈书墨,此生,你与我,再不相见!”
“咻!”一支穿云箭从远处射来,穿越人群,直接穿透了她的心口。
“小姐!”笙箫一个健步冲到权胜蓝身边,扶住她,不让她跌倒在地。
“胜蓝……”陈书墨看着她,眼睛上布满了血丝,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。
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箭,鲜血慢慢从唇角溢出,然后抬眼看向陈书墨,嗤笑一声:“原来,你们并没有想要放过我!”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笙箫紧紧握着她的手,眼泪一滴一滴落到她的手背上,即便是早就知道的结局,笙箫也无法抑制住她的心痛。
“胜蓝!”陈书墨喊着就要往前。
“站住!”她看着陈书墨,面色苍白,“陈书墨,我如何,已经与你无关!”
“胜蓝……”
“陈书墨,其实,这样也不错,就让权家军,跟我一起消失。”她一开口,便有鲜血涌出了口。
“你说什么?”陈书墨瞪大了眼。
“你们怕是不知,没有小姐,你们便是有虎符,也不能号令权家军,更何况,你们手里的虎符根本不是真的!”笙箫看着陈书墨渐渐绝望的眼神,嗤笑一声,“这座城,在不久的将来,就会被攻破!”
她只觉得周身渐渐泛冷,捏着合离书的手渐渐松开,合离书落在已经蓄了一小滩的血水上,一点一点被血水浸透,她轻轻握住笙箫的手,唇角微微上扬:“笙箫,莫难过,这样很好!”
笙箫感受到怀里的权胜蓝一点一点的下沉,她的生命正在渐渐流逝,笙箫歇斯底里的喊出一声:“陈书墨,你以为,你接下去的人生就会一帆风顺吗?”
陈书墨猛的瞪大了眼:“你们,你还做了什么!”
“绝子散,听过吗?”她躺在笙箫的怀里,唇角的笑变得越发灿烂。
其实,这一切,还多亏了落浮尘,每日一汤,她让笙箫将绝子散,每日每日的,一点点的放入那碗要端给陈书墨的汤。
其实,也就只是断子绝孙罢了。
只是很不巧,落浮尘此时已经怀了一个月的孩子,而绝子散,陈书墨已经吃了一年了。
绿油油的帽子,就这样盖在了这个曾经爱笑的少年郎的头上。
她的眼睛缓缓的闭上,从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,对这个男人,她就已经彻底绝望了,她的身体已经亏空了,即便保养得好,也活不过五年,用这一条命,毁了虎符,也算了了她的心愿了。
就是可惜,没能亲自看到那个拉拢爹爹不成,就杀了爹爹的混账皇帝死在她前头。
“陈书墨,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善良的人呢!”她听到心里的那个小人儿这么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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